第11章 夜不归宿
金虞睡着了，在她一声富有独特感情.色彩的哇偶之后。沈慕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该啊！
沈慕拉上拉链，刚才的尿意已经被吓得缩回去了，这种感受他一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走过去踢踢金虞的脚，见她毫无反应，于是蹲下去，捏住她的鼻子。
“呼呼……”
“小金鱼，你最好祈祷明天你醒了什么也记不得，否则……”否则怎么样沈慕也不知道，但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年少时看的一部古装电视连续剧，大概是男主角看了女主角的脚丫，然后女主角就要嫁给他之类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看了脚丫就要结婚，那么看了不了描述的地方，是不是要……
沈慕松开手指，心里突然就有种尘埃落定的错觉。他看向倒地酣睡的某人，比夜色还要漆黑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星光。他拽起她的手臂，反身缠到脖子上，迅速背上。
月色照耀着两人的背影，静谧而美好，就连地上的影子都透着令人温暖的气息。
沈慕把金虞带回了家，成功吓了沈奶奶一跳。
“小慕，虽然我很喜欢这个丫头，但你这样怕是不妥吧！”沈奶奶帮着沈慕把金虞放到他的床上，夸张的演绎着她的惊讶。
沈慕给金虞盖上薄毯子，无奈的看着自家奶奶，扶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细心的掩上房门，然后转身就看到沈奶奶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奶奶你说你都多大了，整天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沈慕语气无奈。
沈奶奶说：“你把人家小姑娘灌醉了带回家还有理了？”
“我没灌她，是她自己喝的而且她只喝了一杯啤酒。”沈慕解释。
沈奶奶当然是相信自己亲孙子的，只是就一杯啤酒就成这样了，这丫头酒量够浅的。
“你们也是，不知道看着点，就看着她喝，再怎么说也是姑娘家家的，让别人看到可不好。”沈奶奶当了一辈子老师，教训起人来丝毫不会手软，哪怕是自己的亲亲大孙子。
这点沈慕自然是想到了，所以才想先带她醒醒酒再回学校，省得生出什么事端来，可谁想到会这样。
沈慕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样子今晚是回不了学校了，他得给老师请假才行。拿出手机拨通班主任的电话。
“喂老师，我是沈慕，给金虞请个假，她发烧了今晚不能回学校了。”
“咦，可刚刚唐小清才跟我说金虞是生理痛要晚点过来啊。”
沈慕微微一怔，然后面不改色的说:“金虞因为生理太痛了所以引起了高烧，我带她去了医院。”
同样的，在班主任这里沈慕也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所以她放心的嘱咐:“这样啊，那你今晚也别过来上晚自习了，待在医院里等金虞家人来接她。”
“好的老师，再见。”
沈慕挂断电话，就看见他奶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沈慕。”
“……”奶奶，没事少上点网吧！
金虞是半夜被尿憋醒的，迷迷瞪瞪的以为是在自己家里，掀开被子下床就往记忆里的方向走去。开门走出房间，一路向北，双眼微微眯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走路有点飘。
直到小腿被绊住，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倒去，浑身软绵绵的不知趴在了什么上面，暖暖的，硬硬的。金虞完全是出于本能，双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谁知，双手被猛地攥住，胸口贴着的地方起伏不定，她仿佛听见了砰砰砰的声音。
金虞疑惑的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近在咫尺的脸庞。浓密的眼眉，漆黑而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此时紧抿的嘴唇。有点熟啊……
金虞眨眨眼睛，低头看看，此时此刻她正以一种很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趴在沈慕身上，而他攥着自己的双手，双眸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深沉。
一秒，两秒……
“嗷……”刚开口就被捂住了嘴巴。
沈慕压着她的小手，一把按在她的嘴巴上，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轻得格外撩人：“别出声，奶奶睡着了，跟我出去。”
金虞点头，再点头。
两人离开屋内，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沈慕低头看着她，问：“刚才想干嘛？”深更半夜的是想吓死谁。
金虞听他这么一问，尿意瞬间汹涌而来。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小小声的说：“尿尿……”
“厕所在院子里。”
“……哦。”
金虞在厕所里回想了下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忆停留在她犹犹豫豫端起那杯啤酒上，至于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她怎么在沈慕家里，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简直谜一样的无解。
等等，晚自习怎么办，还有，她到现在都没回家妈妈不会报警抓她吧！
金虞提着裤子就往外跑，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直到沈慕一把抓住她，方才停下。
“完啦完啦，夜不归宿死定了！”急的都快要哭了。
沈慕还以为怎么了呢，不过这条鱼也真够后知后觉的。为了彰显同学间有爱互助的美德，他一本正经的问：“是啊，怎么办呢，学校没去，家里没回，一身酒气的跟着一个男生回了家，呵呵，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呢。”
金虞一愣，抬头呆呆的看着沈慕，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
沈慕迅速捂住她的嘴巴，他奶奶睡眠特别浅，晚上醒了就再睡不着，老人家需要良好的睡眠，否则对身体损伤很大。
“你想把奶奶吵醒吗？”
金虞现在才不管这个呢，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离死不远了。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落在沈慕的手背上，烫得他不禁抖了一下。
于是，他妥协：“刚刚骗你的，学校给你请过假了，家里我也跟金山说过了，不会死人的。”
“真哒……”金虞还在抽泣。
沈慕无奈：“比黄金还真。”
金虞拿开他的手，不满控诉：“那你刚才干嘛骗我！”
“好玩啊。”
“……”泪眼汪汪。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会骗你了！”
“真哒？”
“嗯。”
金虞破涕为笑，咧着嘴看他：“我饿了。”
“……事情真多。”
十分钟后，金虞和沈慕一人端着一碗方便面，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边吃面一边喂蚊子。
金虞拍了拍小腿：“我觉得等我吃完这碗面，至少会肿一圈。”被咬的。
沈慕大口吃面，抽空回应：“这就是喝醉的代价。”
金虞觉得委屈：“我怎么知道我酒量会差成那样，我爸爸很能喝的，而且金山酒量也不错，我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谁想到……”
沈慕不想搭理她了，他真的不明白她爸爸酒量好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金虞看他的样子以为他不信，于是再次强调：“我爸爸真的很能喝的，上次和一个叔叔喝酒，回家后睡了两天呢！”
所以呢，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
沈慕吃掉最后的面，催促道：“快点吃，吃完了去洗碗。”
“为毛要我洗碗，我不是客人吗？”
沈慕嗤笑：“喝醉的人没资格提要求。”
“……”
金虞洗完碗，因为刚饱餐一顿所以毫无睡意，坐在小院子里，仰头看着夜空中点点的星光。其实以前她家也住在像这样的平房里，但后来爸妈赚了些钱，就买了现在的房子，不过，她还是挺怀念当初那种宽敞的小院子的，晚饭后搬着小板凳坐在胡同口，听邻居念念家常，吹着晚风，清凉又惬意。
“沈慕，我挺喜欢你家的。”金虞轻声说，可能是回忆袭来，思绪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沈慕浅笑，仰头看着今晚的点点星辉，内心出奇的平静，垂眸，盯着肩膀上某人的侧脸，出神的看了许久。
次日清晨，五点多金虞就被沈慕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告别了沈奶奶，两人一起步行去学校。
等到了学校外面的小胡同里，也就是上次沈慕打架的地方，他让她等等，然后进去了一家包子店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给她。
“你先走吧，去了学校再吃。”沈慕这样对她说。
金虞接过早饭，热乎乎的包子和香味扑鼻的红枣味豆浆，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肚子饿。
“你呢，干嘛不一起走啊？”金虞问。
沈慕扯了下嘴角，随便找了个理由：“我等个人，你先过去。”
金虞不知道他大早上的要等谁，但人家已经这么说了，而且还给她买了包子和豆浆，所以也不多问，乖乖点头，独自往学校走去。
只不过令沈慕没想到的是，他胡诌的一个理由竟然成了真。肩膀被拍了下，扭头就看见同班的一个男生。不巧，也是走读生。
“沈慕好巧啊，前面那个女生是不是你同桌金鱼啊？”男生神着脖子往前看，但由于视力不好，虽然觉得眼熟但也不敢确定。
沈慕淡淡道：“哪个？”
“就前面那个，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沈慕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漫不经心的说：“哦，没注意。”
男生挠了挠头：“可能是我看错了，眼神不太好。对了，昨晚你怎么没来上晚自习呢？”
沈慕慢悠悠朝学校走着，直到前面那道身影彻底看不见了，方才回答他说：“昨晚接我奶奶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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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啊！
沈慕拉上拉链，刚才的尿意已经被吓得缩回去了，这种感受他一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走过去踢踢金虞的脚，见她毫无反应，于是蹲下去，捏住她的鼻子。
“呼呼……”
“小金鱼，你最好祈祷明天你醒了什么也记不得，否则……”否则怎么样沈慕也不知道，但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年少时看的一部古装电视连续剧，大概是男主角看了女主角的脚丫，然后女主角就要嫁给他之类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看了脚丫就要结婚，那么看了不了描述的地方，是不是要……
沈慕松开手指，心里突然就有种尘埃落定的错觉。他看向倒地酣睡的某人，比夜色还要漆黑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星光。他拽起她的手臂，反身缠到脖子上，迅速背上。
月色照耀着两人的背影，静谧而美好，就连地上的影子都透着令人温暖的气息。
沈慕把金虞带回了家，成功吓了沈奶奶一跳。
“小慕，虽然我很喜欢这个丫头，但你这样怕是不妥吧！”沈奶奶帮着沈慕把金虞放到他的床上，夸张的演绎着她的惊讶。
沈慕给金虞盖上薄毯子，无奈的看着自家奶奶，扶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细心的掩上房门，然后转身就看到沈奶奶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奶奶你说你都多大了，整天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沈慕语气无奈。
沈奶奶说：“你把人家小姑娘灌醉了带回家还有理了？”
“我没灌她，是她自己喝的而且她只喝了一杯啤酒。”沈慕解释。
沈奶奶当然是相信自己亲孙子的，只是就一杯啤酒就成这样了，这丫头酒量够浅的。
“你们也是，不知道看着点，就看着她喝，再怎么说也是姑娘家家的，让别人看到可不好。”沈奶奶当了一辈子老师，教训起人来丝毫不会手软，哪怕是自己的亲亲大孙子。
这点沈慕自然是想到了，所以才想先带她醒醒酒再回学校，省得生出什么事端来，可谁想到会这样。
沈慕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样子今晚是回不了学校了，他得给老师请假才行。拿出手机拨通班主任的电话。
“喂老师，我是沈慕，给金虞请个假，她发烧了今晚不能回学校了。”
“咦，可刚刚唐小清才跟我说金虞是生理痛要晚点过来啊。”
沈慕微微一怔，然后面不改色的说:“金虞因为生理太痛了所以引起了高烧，我带她去了医院。”
同样的，在班主任这里沈慕也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所以她放心的嘱咐:“这样啊，那你今晚也别过来上晚自习了，待在医院里等金虞家人来接她。”
“好的老师，再见。”
沈慕挂断电话，就看见他奶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沈慕。”
“……”奶奶，没事少上点网吧！
金虞是半夜被尿憋醒的，迷迷瞪瞪的以为是在自己家里，掀开被子下床就往记忆里的方向走去。开门走出房间，一路向北，双眼微微眯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走路有点飘。
直到小腿被绊住，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倒去，浑身软绵绵的不知趴在了什么上面，暖暖的，硬硬的。金虞完全是出于本能，双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谁知，双手被猛地攥住，胸口贴着的地方起伏不定，她仿佛听见了砰砰砰的声音。
金虞疑惑的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近在咫尺的脸庞。浓密的眼眉，漆黑而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此时紧抿的嘴唇。有点熟啊……
金虞眨眨眼睛，低头看看，此时此刻她正以一种很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趴在沈慕身上，而他攥着自己的双手，双眸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深沉。
一秒，两秒……
“嗷……”刚开口就被捂住了嘴巴。
沈慕压着她的小手，一把按在她的嘴巴上，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轻得格外撩人：“别出声，奶奶睡着了，跟我出去。”
金虞点头，再点头。
两人离开屋内，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沈慕低头看着她，问：“刚才想干嘛？”深更半夜的是想吓死谁。
金虞听他这么一问，尿意瞬间汹涌而来。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小小声的说：“尿尿……”
“厕所在院子里。”
“……哦。”
金虞在厕所里回想了下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忆停留在她犹犹豫豫端起那杯啤酒上，至于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她怎么在沈慕家里，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简直谜一样的无解。
等等，晚自习怎么办，还有，她到现在都没回家妈妈不会报警抓她吧！
金虞提着裤子就往外跑，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直到沈慕一把抓住她，方才停下。
“完啦完啦，夜不归宿死定了！”急的都快要哭了。
沈慕还以为怎么了呢，不过这条鱼也真够后知后觉的。为了彰显同学间有爱互助的美德，他一本正经的问：“是啊，怎么办呢，学校没去，家里没回，一身酒气的跟着一个男生回了家，呵呵，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呢。”
金虞一愣，抬头呆呆的看着沈慕，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
沈慕迅速捂住她的嘴巴，他奶奶睡眠特别浅，晚上醒了就再睡不着，老人家需要良好的睡眠，否则对身体损伤很大。
“你想把奶奶吵醒吗？”
金虞现在才不管这个呢，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离死不远了。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落在沈慕的手背上，烫得他不禁抖了一下。
于是，他妥协：“刚刚骗你的，学校给你请过假了，家里我也跟金山说过了，不会死人的。”
“真哒……”金虞还在抽泣。
沈慕无奈：“比黄金还真。”
金虞拿开他的手，不满控诉：“那你刚才干嘛骗我！”
“好玩啊。”
“……”泪眼汪汪。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会骗你了！”
“真哒？”
“嗯。”
金虞破涕为笑，咧着嘴看他：“我饿了。”
“……事情真多。”
十分钟后，金虞和沈慕一人端着一碗方便面，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边吃面一边喂蚊子。
金虞拍了拍小腿：“我觉得等我吃完这碗面，至少会肿一圈。”被咬的。
沈慕大口吃面，抽空回应：“这就是喝醉的代价。”
金虞觉得委屈：“我怎么知道我酒量会差成那样，我爸爸很能喝的，而且金山酒量也不错，我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谁想到……”
沈慕不想搭理她了，他真的不明白她爸爸酒量好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金虞看他的样子以为他不信，于是再次强调：“我爸爸真的很能喝的，上次和一个叔叔喝酒，回家后睡了两天呢！”
所以呢，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
沈慕吃掉最后的面，催促道：“快点吃，吃完了去洗碗。”
“为毛要我洗碗，我不是客人吗？”
沈慕嗤笑：“喝醉的人没资格提要求。”
“……”
金虞洗完碗，因为刚饱餐一顿所以毫无睡意，坐在小院子里，仰头看着夜空中点点的星光。其实以前她家也住在像这样的平房里，但后来爸妈赚了些钱，就买了现在的房子，不过，她还是挺怀念当初那种宽敞的小院子的，晚饭后搬着小板凳坐在胡同口，听邻居念念家常，吹着晚风，清凉又惬意。
“沈慕，我挺喜欢你家的。”金虞轻声说，可能是回忆袭来，思绪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沈慕浅笑，仰头看着今晚的点点星辉，内心出奇的平静，垂眸，盯着肩膀上某人的侧脸，出神的看了许久。
次日清晨，五点多金虞就被沈慕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告别了沈奶奶，两人一起步行去学校。
等到了学校外面的小胡同里，也就是上次沈慕打架的地方，他让她等等，然后进去了一家包子店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给她。
“你先走吧，去了学校再吃。”沈慕这样对她说。
金虞接过早饭，热乎乎的包子和香味扑鼻的红枣味豆浆，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肚子饿。
“你呢，干嘛不一起走啊？”金虞问。
沈慕扯了下嘴角，随便找了个理由：“我等个人，你先过去。”
金虞不知道他大早上的要等谁，但人家已经这么说了，而且还给她买了包子和豆浆，所以也不多问，乖乖点头，独自往学校走去。
只不过令沈慕没想到的是，他胡诌的一个理由竟然成了真。肩膀被拍了下，扭头就看见同班的一个男生。不巧，也是走读生。
“沈慕好巧啊，前面那个女生是不是你同桌金鱼啊？”男生神着脖子往前看，但由于视力不好，虽然觉得眼熟但也不敢确定。
沈慕淡淡道：“哪个？”
“就前面那个，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沈慕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漫不经心的说：“哦，没注意。”
男生挠了挠头：“可能是我看错了，眼神不太好。对了，昨晚你怎么没来上晚自习呢？”
沈慕慢悠悠朝学校走着，直到前面那道身影彻底看不见了，方才回答他说：“昨晚接我奶奶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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