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秘密谋划_火线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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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秘密谋划

  “......”

  听他这么说,江绮遇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不是忘了什么,是还在遗憾刚才那半个小时的丧尸大逃杀游戏没能玩到结束。

  这是有多大瘾啊?

  她狠狠拽了一把男人后脑勺的头发:

  “你小子......”

  确定了这个所谓的体验卡没有任何副作用后,正想从他身上翻下去。

  可就在这时,病房门却突然被打开——

  “医生,你一定要——”

  乔家、祁家一行人同医生一起,边说着话边推门而入,却在对上病房里的两双眼睛后,猛地顿住了脚步。

  “......”

  死一般的寂静过后,乔景渊最先回神:

  “祁逾你个杀千刀的狗贼!!!”

  他身旁的乔景深也回过神来,极力控制住突然暴走的弟弟,也同样对着迅速分开的两人嗔怪道:

  “啧,也不知道避着点人......”

  与此同时,刚刚得到消息从S市赶回来的祁母谢茗雪,则一脸微笑地转头看向身旁表情不太自然的乔江云:

  “要不......咱们先出去聊?”

  “......”

  一群人来的突然走的也迅速。

  最后,只留下了几个医护人员对清醒过来的两人做了几项常规检查。

  确定他们身体方面并没有什么问题出现后,才退出了病房。

  紧接着,没等江绮遇跟祁逾两人缓过神来,一队身穿制服的刑警就再次推门进来。

  ——

  “......”

  “你说......”

  警员小张一手拿着笔,一手托着文件夹尽职尽责地做着受害者笔录:

  “你们随身带着直播设备,原本是准备做户外直播的?”

  “嗯。”

  江绮遇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啊,我大小也是个明星,现在都流行分享私人行程vlog,我想跟粉丝互动,做个户外直播不是很正常么?”

  说完,她又不着痕迹的向旁边瞥了一眼。

  “张警官,”

  接收到她的眼神,祁逾便也顺势在手机上翻了翻,找出早就提前准备好的佐证:

  “这是我们之前就户外直播做探讨的聊天记录,以及我前几天订购这台小型直播设备的订购记录和发票。”

  “......”

  江绮遇当然是想不到这一层的,但常年与警察打交道的顾天麒以及做事滴水不漏的祁逾却不会忘记这一点。

  早就将这场直播从早有预谋变成了无巧不成书。

  而现在外界直播录屏满天飞,姜眠的绑架意图与陆珩的杀人未遂是有千千万万网民同时作为目击证人的。

  等正式出院后,他们两人的牢狱之灾注定是少不了的。

  甚至有可能因为这次事件造成的社会负面影响太过恶劣,检察院会酌情从重处理。

  “......”

  警察只是简单问过几个问题便离开了。

  而从这一番交谈中,两人也获取到了一个惊人的信息。

  根据江绮遇的记忆,她在那场由何初阳搞出的平行世界梦境中实实在在地过了两个多月。

  可在现实中,却只是陷入深度睡眠几个小时。

  甚至被祁逾打折腿的陆珩手术还在进行中,他们俩就醒了。

  对于这场身临其境的平行世界体验,以及何初阳说的那些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心论点。

  江绮遇都没往心里去。“奴才遵旨。”

  长信宫的贵妃好似是被禁足了!

  这个消息在六宫中私下暗传着,每个得知此事的人皆震惊不已。

  “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没弄错?”

  庄妃霍的从座上起身,瞪大了眼难以置信。

  圣上为了贵妃而与半数朝臣作对,这事在后宫沸沸扬扬的传了一个多月,不知让多少妃嫔酸的夜半睡不着觉。隐约听说昨个大朝会上,圣上将此事搬到台面上与朝臣从清早议到日落,最终逼迫的朝臣退让,最终成功给贵妃正了名。

  如此天大的恩宠还近在不久,如何一夜之间就天翻地覆了?

  大宫女道:“确切的是从哪宫先传出的,奴婢也不知,但总归后宫里都在悄悄的传此事。都一整日了,长信宫的宫门始终闭着,静悄悄的不见半个出来的人,瞧着当真有些不对。还有,长信宫的大宫女在御前被打了板子,刚被发配到了浣衣局。”

  庄妃猛吸口气。圣上平日对贵妃的恩宠有目共睹,想当日皇后寻事禁了贵妃的足,转过头来,圣上就不留情面的反将皇后禁足三月。

  那贵妃究竟是犯了何大错以致一夕之间,遭圣上冷遇?

  “再等些时日看看。”庄妃还是难以置信,心神不宁的嘱咐那大宫女,“你时刻注意着外头动静。不过探听的动作也别太大,以免平端招来祸事。”

  殿外,一声闷雷划过半空,暴雨虽未至,却已给人风雨欲来的感觉。

  整整三日,长信宫的宫门禁闭如初,几乎证实了那个传言。

  庄妃得知后不免抚着胸口,心下焦灼的祈祷圣上这段时日千万莫来她这。往日她是盼着圣驾来,如今却是怕圣驾来。

  想都不必想,能让一向对贵妃宽容有加的圣上,做出封闭长信宫的事,那定然是触怒了圣上的大事。这档口伺候圣前,那稍有不慎,还能得好?

  对于贵妃一夜之间失宠这事,六宫上下的态度多如庄妃一样,是惧威大于乐祸。

  可也总有例外的,譬如那坤宁宫。

  皇后自被禁足之后,性情收敛了很多,也从中得了教训断了些妄想而对自己的处境清醒了几分。这段时日她确是时刻警醒自己如履如临,谨言慎行,便是前段时日岚才人那事,她都生咽下了后妃落她颜面、贵妃与她作对着干的屈辱。

  可她再戒慎,也架不住贵妃一朝落马带来的亢奋。

  当日,坤宁宫皇后的两句犯浑的话,传入了勤政殿——

  “老天开眼了。”

  “她指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只是她一时亢奋脱嘴而出,虽然随即她便意识到不妥当即止住,又色厉内荏的命人不许外传,可这话还是呈到了御前。

  饶是仅两句,可两句就足够了。

  御座那人照常批阅奏折,面色不显。

  直到翌日,后宫妃嫔方惊闻,坤宁宫被封了!随后,圣旨传遍六宫上下,皇后无德,停其中宫笺表。

  其后她们方骇然听闻,昨个夜里出了大事,御前宫人持廷杖去了坤宁宫,将近身伺候皇后的宫人往死里杖打了一批,差点血洗皇后寝宫。

  长信宫出了事,圣上未先行对贵妃处置,反倒先雷霆出手处置了皇后,这般行事有人云里雾里的糊涂,有人却隐约猜到几分个中缘由。

  庄妃在心惊肉跳的急将那些去探听长信宫消息的宫人召回来时,景仁宫的娴妃也微微白了脸严厉告诫身边宫人对长信宫的事务必三缄其口,不得猜测乱语半句,并寒声警告,谁若不听打死勿论。

  后宫的几些事零星传到朝臣耳中,不免引来诸多惊疑与猜测。

  “当真是,君恩难测啊。”有文臣几番感慨。

  前不久圣上为了贵妃还差点逼死他们,转眼间却风向陡变,瞧似好像要对贵妃下手的趋势。

  “你从文家那可得到什么信?”马阁老问长子。

  马贺苦笑:“现在文兄压根不让我进他家门半步。不过这档口,宫里头应该是不敢乱传一丝半点消息的。”

  马阁老想想也是,遂不再问。

  文云庭这会确实是也想知道宫里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也起过念头,想要托人去宫里内监处打听消息,但随即又忍住了。

  他在家胡思乱想,猜测着长信宫可能发生的事时,有下人呈着几封信过来。展开来看,都是那些故友朝臣们,明着暗着的探问他对宫里的事知几分。

  他们当然不是关心贵妃,只是关心圣上是否是废后。更关心若当真废后,那关于继后人选,他更倾向于谁。

  随手扔了信,他疲倦的长长叹口气。

  转过月底,至八月初二这日,圣驾在时隔数日后,再次临幸长信宫。

  满宫的人都在关注,圣上今夜会不会留宿。

  留宿,则说明贵妃还有翻身之望,若不留宿,则几乎能定下贵妃失宠的结局。

  这事众妃嫔清楚,文茵也清楚。

  所以今夜圣驾来时,她披着清素的衣裳早早的候在庭院迎接。月华下的她不施粉黛,眉间轻含愁绪,双眸水泽盈动,楚楚动人。

  朱靖立她面前,视线自上而下缓慢而过。

  多日未见,她身形愈发羸弱清减,姣美面容憔悴苍白惹人堪怜。

  文茵眼睫轻动,唇瓣翕动弱声:“圣上用过膳了吗?”

  面对他不动声色的打量,此刻她也拿捏不住他的意思,不知他会不会将那事就此揭过。她不着痕迹观察他的面色,他那寒峻的面上没了往昔的温情,偏看她的眸光又不似那完全没有情绪的冷漠,让人难以猜测他究竟会不会对她留有余地。

  她问声过后,他始终一言不发。

  她也不可能任由这般僵持下去,遂伸出手来欲要拉他。却被他朝侧淡淡躲过。

  文茵的手指僵了下,又蜷缩着寸寸收回。

  在她从他面上慢垂了眸光下来,已经开始在心里做最坏的打算时,突然腰间一重,接着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人拦腰抱起。

  “朕尚未用。”

  道了这一句,他抱着她大步朝寝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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